顾染把江月放在自己膝上，像是摆弄玩具一样，开始给江月一件一件的穿起衣物来。

“我们要去哪？”江月的神情带着一点疑惑，他之前有看到，也听说过一些，通常侍奴是不需要穿衣服的，因为他们要随时随地的侍奉主人，想到这他的脸又不禁羞红了。

层层叠叠的赤色纱衣，鎏金色的丝线在红纱袖口与下摆处纹绣着大片花朵，在衣服的映衬下，那张清隽的脸庞显出几分贵气与娇媚来。

“真漂亮。”顾染的眼中带着欣赏与赞美，然后他再次把江月打横抱起。“走，我带你去报仇雪恨。”

江月靠在顾染的怀里，他仰着头看着顾染，想把这张脸烙印进自己的心里，想到昨日缠绵，他心中羞涩又觉得十分满足，这一日来一切都美好的如同梦境，他感觉自己被泡进了蜜罐里，甜的不行，幸福的要冒泡泡。

顾染抱着他，带他穿梭在云海之间，俯瞰山河大地，行了约半日，这才缓缓落在一座城池前面。“他就在城里，正好，我们也进城逛逛。”

顾染笑眯眯的牵上江月的手，一边往城里走一边介绍到：“这城算是蜀山门下的，叫榆林城...”

本来是严肃跟庄重的复仇行动，硬是让顾染搞成了一场约会。

她带着江月去醉仙楼喝最好的酒吃最好的灵食，带他穿街走巷，去大商会给他买了一堆奇形怪状的小玩意儿。

甚至在路遇一个卖朱钗的小摊贩前，她还买了钗鸾插进了他的发间。那明媚的眼里闪着光彩，只映着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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