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毓打来的电话,无外乎询问情况。
贺琰望着病房,护士似乎做完了工作,推着治疗车出来。与他对上视线,又不动声色移开。
“确定不需要找陪护过来?”
贺琰说:“不需要。”烦闷,本想点根烟,出来匆忙忘了带打火机,只得作罢,“我一个人,够了。”
回忆起对方将阮玉囚禁的画面,夏毓不免叹气,“行吧,那他现在状况怎么样了?”
贺琰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只得说:“还好吧,还是老样子,没什么……特别变化。”
话都这样了,再询问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只会更尴尬,夏毓深知此理,沉默几秒,只得说:“若是还有什么不懂、或是困难的事情……”
“没有,”贺琰道,“目前没有。”
夏毓一时无言,又听贺琰一句:“就这样,挂了。”
便被毫不犹豫地挂断。他俩的相处模式,怪异得紧,却又总是能跟丝线般连接。
连翘也会偶尔给她打来电话,询问她如今的住处——似乎是想来拜访她。夏毓可以意识到某些事情即将脱离自己的掌控,下意识笑出声来,还是告诉了对方。
从前的夏毓会自以为儿子愿意依靠自己,这令她的事业心一天比一天强大,于是,她为了过得好——或者说,为了能在无休止的暴力镇压下活下来。
她选择铤而走险,剥夺贺从厌的一切,再将精神状态不稳定的他踹进疗养院里——只要自己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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