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琰并没有动他的腿。吓唬人的话罢了。
这人总是这样,乐此不疲地恐吓、威胁——这似乎已经成为了他的乐趣。阮玉有些痛苦。显然,贺琰还是对未能完全驯养成自己想象中模样的阮玉抱有一丝不满。
——“你到底想怎么样?”
——“……没想怎么样。”
撒谎……阮玉睁开毫无睡意的眸子,好像已经快疯了。对与错似乎也变得不那么重要了。他的支撑点只剩贺琰。
没有胃口,不想张嘴。下巴却被只手扣住,没什么味道的白粥被强行灌进来,含不住便只能淌下滴落,弄脏睡衣。
因为姿势的缘故,他只能皱着眉喘息,上气不接下气。
——今天是第几个月?
阮玉忽然发现自己没有时间观念了。
他的脑子也有一点空空的、抓不住。
——肚子好不舒服啊。
他试着忽略掉这份不适感。一勺一勺的白粥淌过味蕾,带着股温热的意味。视野内,贺琰的神情模糊不清。
仿佛置身于棉花糖,剥开阮玉的外壳,柔软、洁白无瑕,流淌的血液滚烫,心脏处的搏动无比激烈。原本象征男性的平坦胸膛不知什么时候被女人似的乳房所替代——他忽然觉得阮玉像妈妈、像夏毓,又不像——他讨厌夏毓。
没有办法像讨厌夏毓那般讨厌阮玉。可一切的开端,甚至将对方留在自己身边,也不过是因为一时兴起的念头。
想看好学生、好孩子堕落。最开始确实将他当成新的类似于薄浅柯一样的“沙包”。长得漂亮的“沙包”,被揍得毫无还手之力的“沙包”——喜欢、很喜欢——这叫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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