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歧也不是一次两次叫他出来玩儿了——只是他懒得出来,当然,主要是不想放阮玉一个人待着。
也不是怕他又跑,只是不想而已。
这不,刚将阮玉哄到床上,孙歧又打电话过来——“今天有几个跟玉哥差不多样儿的,来不来?”——“不来。”贺琰回绝得倒是快,一如既往,“你想得病就继续这样玩儿吧。”
“那你天天待在一个地方不闷吗?”孙歧不明意味地询问,“这都几个月了?”
“你管很多?”
“没有——哪儿敢啊。”
贺琰利落挂了电话,想了半天,还是没将这个烦人的家伙给拉黑。试着闭目养神,又是阮玉那张哭得满是泪水的脸庞,烦躁。
窗外似有似无传来一声鸟鸣,清脆悦耳。阮玉侧躺在床上,不安地蜷缩。呼吸时而急促,时而微弱得怀疑他死了。贺琰此刻的心情不知为何特别宁静。
他喜欢后入阮玉——玻璃门的外边,是死气沉沉的荒城。阮玉是活的,阮玉在他手底下脆弱而无力地挣扎,幅度甚至不如高潮时下意识的肌肉痉挛。
他的玉玉奶子变大了,贴在冰冷的玻璃门上,被不断压扁,乳晕的颜色也会随着撞击的力度无比清晰——为什么这么喜欢折磨阮玉。他想了好久,思绪也跟着飘了好久。这次的他没有因回忆餍足的时刻而毫不知耻地勃起。只是望着窗外。
自己变成现在的怪物——是从出生时候开始,还是因为某一件事而坚定。如同夏毓那般坚定他会遗传父亲的精神疾病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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