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起已经把自己给扒光了,大大方方袒露着自己结实的身体,线条流畅的肌肉舒展,江游却没有多分点注意力给他,审视着那些工具,然后抓起那把绳子看。
麻绳质地不如棉绳柔软,虽然经过处理但捆在皮肤上还是有些粗糙,而那比起棉绳来多出的刺痛感也正是麻绳刺激的来源。
“喜欢玩绳子了?”江游问他。
严起似乎总是不甘束缚的,江游一直觉得即使给他扣上狗项圈带他出门,他也要仗着一身莽劲扯着主人撒欢,非要把链子扯断才算完事。至于惩罚,他也是向来不怯,被打舒服了反而要晃着脑袋撒娇——严起从来不承认这一点。
他自认自己虽然有点反骨,但总是服管教的,却不大能想得起,在江游之前从来没有人生出管教他的心思。
毕竟他一眼看去便是野性难驯,眼角眉梢涂的都是凶悍,打他一鞭便肌肉绷紧了,喘息间颇有种要立马翻身起来给人一拳的意思。那么多人与他随聚随散,在肉体的颠簸中翻滚入云天,从来不踏出、也不被他允许踏出下一步,唯有江游,一眼看出他的凶恶薄如裹着糖葫芦的糯米纸,底下透着艳红的欲。
欲低头,欲折腰,欲入尘寰。
他从来不觉得江游高高在上掌握一切,也热衷于吐槽与嘲讽,但他跪在江游脚边的时候,又确实想把自己完完全全给他,不同于交付,而更像是一种进献,好像那是江游本就该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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