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至交了未时,这边宴席才算罢,众人吃过一轮茶,又略坐一会子,那头戏班上差了个未留头的小女伶来请,因说色色都预备得齐全,只待开戏。傅老夫人且喜她生得伶俐,便令拿些点心果食与她,又另赏了两串大钱,就请席上堂客入暖阁内听戏。
另一面儿却仍未散席,既是行了几轮射覆令,又做拇战交杯,羯鼓传梅,如此既不讲究个引经据典,也无是那等生僻艰难的酒令,便是人人都可行得。一时只闻得那头拇战声琅琅,倒颇是热闹。可傅亭鸣是个贪玩惯了的,待堂中泰半官客也随着往暖阁上去,犹觉未尽兴,还叫人取了笔砚花笺来,画上十二生肖,拈成阄儿,拉了席上一干叔伯兄弟来续句,他自家当个令官儿,分派道:“酒面首要这阄上所画动物名,中要旧诗一句,古文一句,时宪书上一句,末要新鲜曲子一句合意。若不能完令者罚一杯,若有那等胡诌乱诌的也同样罚一杯。”如此规矩便尤为繁复了,他兴兴头头说得这许多,一时竟没人作答,他便自个儿先拈出了一个“鼠”行得一令,满座称好,他便拿箸又拈得一个,咳嗽一声清清嗓子,“再下一个是,虎,,该谁来行此令,大兄?”
傅亭渡却兀自拿了一盅酒饮尽了,摇头叹道:“偏你的令这般没头没脑的,我是不能了,该让子曜来行才是。”
傅琬琰脚下虽在走,耳朵却一直竖着听着那头动静,听得“子曜”二字心上便不由腾腾地开始乱跳,脚下慢了几步,抬了袖子捂住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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