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马被一记深插顶到了墙根角,后脑撞在了镂空雕刻的紫檀木竹节灯台一侧,堪堪挽在长发上的绉布海棠鎏银簪被磕掉了一朵细弱的花瓣,飘摇到了床板的罅隙间便无处可觅了。
纠缠成若干绺的大红流苏绳打了一个死结,撕扯发丝的痛感传到头皮神经末梢,给了他走神的机会。
跟金主欢爱时,哪顾得上家国天下?——这是出门右拐松竹屋的花魁北斗,在某日偷闲聊天时,沏了壶上等的玉露,边喝得起劲、边揶揄他的。
分明是反问的语气,飒马却是有板有眼答了,"呀呀,当然是不会,只想着让他尽兴了,完成自己的工作便好。至于乱世谁来平定,不是还有那些个壮志踌躇的武士吗?"
飒马思及此,呼气夹紧了后穴,继而敏感点被一股来势凶猛的液体喷了个痛快淋漓。
时值乱世,但这花街柳巷却成了世外桃源,幕府中人与倒幕之人来此便都卸了刀枪棍棒和一身戾气,纵情享乐,今夕何夕明月一轮,孰是孰非尘烟一缕,皆无人过问。
金主是波斯来的贵人,出手阔绰,财力和性能力在阅人无数的花魁眼中也是无人匹及。他初次遇到飒马的时候在京都城中兜兜转转迷了路,纸醉金迷的灯盏与烛台交织成令他眼花缭乱的网,很快,一股奇香飘过,他的全部注意力被百人簇拥的金鱼一般扭动的身影吸引了,眼神追上一步一摇的三齿下駄木屐,挤在人潮中被缓缓推搡进了祗园东部朝南的鹤栖屋,当晚,他便决定出百倍价钱包了游街结束的飒马一整夜,鹤栖屋的妈妈见钱眼开,自作主张谢绝了花魁的熟客,趁热打铁,开通了连续包日服务,整整三天,都在价目册上标明了本屋花魁暂不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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