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声，溅起朵朵水花，白夜与苏曦月双双掉进温热的温泉池中。原来，床的下方别有洞天，长明灯照亮宽阔的视野，温泉池幽谧且宁静。

温泉池水深过顶，苏曦月不通水性，只能踮着脚尖，依靠白夜的臂力，勉强呼吸，“咳咳……”这一番折腾后，苏曦月呛得不轻，过了好半晌，才慢慢喘过气。

白夜带着苏曦月游到池边，脸上印出奇怪的笑容。他抓住她的半缕秀发，简单盘在手里，像在把玩，“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可以告诉鲛人泪的位置了。”说话时，白夜不紧不慢，他有的是耐心。

“不可能！我不可能告诉你！你这个恶魔，呸，你这个畜生！禽兽不如！”借着水的力量，苏曦月一把推开白夜，眼神里尽是狠意。可是，推开白夜后，苏曦月失去了支撑，又重新栽回到水里。

“哦？我禽兽不如？”白夜伸手将苏曦月拉了回来，“既然你都这么说， 那我……”他顿了顿，突然按住苏曦月的脑袋，将她猛然按进水里，“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苏曦月大口大口吐着气泡，出于求生的本能，拼命抬头，想要呼吸新鲜空气。但白夜不给她这个机会，继续施压，又将她往水里压了回去。折腾三五次后，白夜才松了手，让苏曦月重新浮出水面。

“咳咳……你……咳咳……”除了大口呼吸，苏曦月说不出一句话。

“告诉我，鲛人泪在哪里，否则……”白夜逼了过来，眼里不再有玩笑之意，“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他捏住苏曦月的手腕，反手将她锁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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