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男人声音干涩得厉害，像是许久都没有喝过水一样，喉咙灌了沙一样沙哑，却不知疲倦地喊，“姐姐……姐姐……”

他站起来，朝晚风走了几步，又委屈巴巴地看着她，“姐姐……不要丢下我……我不惹你生气了……”

晚风走到男人面前，伸手去摸他的脸，哭着问，“怎么变成这样了？”

大山伸手去擦她的眼泪，一边擦一边喊，“呼呼，不哭……呼呼……不哭……”

晚风哭着抱住他，“对不起……是姐姐错了……以后姐姐不会丢下你了好不好……”

大山也抱住她，傻乎乎地一个劲点头，“好。”

刘壮壮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晚风坐在地上，正在给傻子擦脚上药，边上是一双新买的拖鞋。

男人脚上全是碎玻璃，到处都是血口子，但是他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一双眼只盯着晚风看，脸上挂着憨傻的笑。

“刘壮壮，明天早上再回去吧，我们在这里住一晚。”晚风看着刘壮壮说，“我刚问了超市老板娘，旁边车站附近有便宜的旅馆。”

“行。”刘壮壮存了点别的心思，小声问，“住几间啊？”

晚风看了他一眼，“我跟大山住一间，你一间。”

刘壮壮挠了挠后脑勺，“嗯，对对对。”

旅馆也不便宜，八十一个房间，双床房要加五十。

晚风付了八十，没让刘壮壮付钱，随后拉着大山上了楼，他们在底下吃过饭了，进了房间后，晚风就没再管刘壮壮，而是带着大山去洗手间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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