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楼哄了弟子半天，再把心里的价钱说好了。弟子瞟了许明楼一眼，手从桌子底下伸过来掐了许明楼兄弟一下。站起来向隔壁桌走去……

“骚货呀，天生出来卖的。他做前台真是屈才了……”

隔壁桌的两男人很警惕地看着弟子——但很快就放松了。这弟子还真有在ktv里当部长的天份。

“……哥，许明楼俩都是汉南省过来的，离这可能2000外公里呀。一南一北的，过两天走了谁认识谁呀，对不……这大哥是介绍生意的嘛，不会让你白做。给你500吧，算是答谢你跑这一次，也怪累的……嗯，这位小哥哥家里急着要钱吧，许明楼们就在这几天。您陪许明楼们这几天就得了，钱分两次付………对，但许明楼男人喜欢搞搞艺术，拍拍相、录录视频的……不怕的，哥……”

两男人听着老师的话，眼光时不时扫到许明楼那一桌来。许明楼举起啤酒，很阳光地笑一笑。那年青的男人红着脸扭过头去。风尘男把衣领整了一整，拉得更低了，大眼睛勾勾地看过来。两片像沾满血的、留着两排牙印子的嘴唇一嘟。许明楼有点儿反胃的感觉，把口里的烤串吐在路上。这里的烤串看来太不新鲜了……

很快，谈好了。男人下了决心。那风尘男很不高兴，但看在再加了300的分上，走了。临走时眼睛很幽怨地看着许明楼。许明楼真的急着想回酒店的，像后面有一头阿尔卑斯山纯种猎猪在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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