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樟身体僵住了。
对方似乎很满意云樟不说话的态度,因为这可以理解为云樟恐惧他又或者因为思念于是激动得无以复加,至于到底是哪种他不在意,不深究。
为了加深这种即将见面时的“欣喜”,对方将那句想了无数遍的话,说给电话那头的云樟听。
“师弟,云樟山高而耸峻,漫山的茶花在昨天晚上终于开了。”
“我这么想你,那你、什么时候回云樟山来杀我啊?”
云樟咬牙,后槽牙那块几乎都发出了令人发麻的声响:“寒焉!”
寒焉嘴角勾起一抹笑,来吧,以一个被驱逐的身份,来杀了他。
“师弟,还记得你是怎么滚出云樟山的吗。”那声音在云樟脑海里回荡,让人如坠深渊。
寒焉极其恶劣地发出一声嗤笑,像是在诱惑着云樟,说:“你这个关门弟子要是不回来杀我,怎么能早点看到师父的墓碑呢?”
“我给师父挑了个朝南的好地方,种了两株老槐树,好让他魂魄能飘向你,时时看着自己最爱的徒弟像条丧家犬一样流落在外。”
“谁让你不听我的话呢?”
“回来啊。”
寒焉说得笃定,无论有意无意他说的话再怎么过分,云樟都不会回复他,那边不作声的反应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十年都躲了,云樟不会急这一时。
真正急得的人,是他自己啊。
“有些事,我怕你忘了,特地来帮你回忆一下。”
“那是一个平淡的夜晚,月亮太亮了,亮到星星都看不太清,你还记得你那时在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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