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稷想到这的时候，被恰巧从洗手间杵着拐杖回来的周越看见了，惊得周越起一身鸡皮疙瘩。

周越心想：这哥们第一天开学受什么刺激了？虽然长得好，但这脸上冒出来的笑让人看着有够头皮发麻的，像要活活把人生吃了一样。

周越抱着自己的腿颤巍巍地往病床上蹭，他可不敢让在削苹果的文大爷帮自己。

姜稷把一条完整的苹果皮绕在水果刀上，看到一旁仍在努力的周越说道：“欸，干嘛呢？我来帮你我来帮你。”

周越一脸拒绝：“不用不用！姜大爷您吃苹果，这是我叔从山东捎回来的！多吃两个不客气的啊！”

姜稷手上溅了点苹果的汁水顺势就往周越衣服上擦，满脸的兄弟你别嫌弃我笨手笨脚的体贴样。

周越更惊恐了，姜稷今天过来之前是喝了假酒吗？这兴奋程度就和他舅当初娶老婆时一个样。周越疯狂摇头，脸上的两坨膘一抖一抖的，“别！”

“哎呀，客气什么啊你。”姜稷说罢就要把周越给抬到还没放平的病床上去。

周越最后的挣扎就是放开了自己的手去推姜稷，但他似乎忘记了自己现在瘸了一条腿而且推姜稷的时候太过用力，整个人就往前倒。姜稷伸手揽住他，要是周越往前摔再把脑子给摔了出来那就真的成智障了。

外头亮着白炽灯的值班室里，护士们正点了各自心仪的外卖，来见习的学生们跟着在科室里蹭了一份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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