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衡身上是有点仪式感的。

伴着天边微弱月银光芒泄入屋内，打在地面上，显得格外莹莹闪烁。

幽闭的地下室，啪地灯光乍亮。

便宜儿子被猛然的亮刺激得眯眼，他坐在一个柔软舒适的椅子上，衣服是全剥赤裸状态，手脚被冰凉的束缚带捆住，无论怎样挣扎都脱不开。纤细白软的脖子戴着有点类似狗项圈的锁链，长长的一条，不松不紧，但如果有剧烈晃动的意图，那锁链就会紧紧束力，将脖子遏制，这样就逃不掉了。

“爸爸……”

便宜儿子还没意识到自己接下来会遭受什么，他的目光看到长长的桌子放着器具，有他认识生病时是打针的针管，胶装细长管子，镊子……在灯光下泛着冷冷的光芒。

姜衡手里拿着说明书，一一比对桌上器具和图上的使用方法。

常年穿西装的男人此刻难得换了身比较休闲的衣服，外面还很严谨地套着件白大褂，鼻翼挂着金丝眼镜，一眼望去显得格外斯文败类呢。

“要喊姜医生。”

父亲提醒便宜儿子。

便宜儿子：“——好的，姜医生。”

姜衡：“让我看看小公狗究竟得了什么病。”

姜衡看罢便把说明书搁置桌子上面。

指节修长的手戴了个白手套，摆弄着小公狗的胸膛，隔着粗糙的布料手套摩挲着男孩细腻光滑的皮肤，上面磨出细细淡淡的红痕。

“唔……”

便宜儿子忍不住哼出声。

纤细的身体放置已久，体温比较低的上半身被触摸，于是感觉被烫到一样，男孩呼吸急促起来，起伏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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