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寒夜，大雪纷飞的时节，沈易看到她站在外面又心疼又生气，连忙走过去脱下外套披到她身上，“大半夜的，你在外面做什幺？”

靳言心听到他的声音，擡起头来。

她看着他过分好看的脸，神情凉淡，一字一句问：“沈易，你爱我吗？”

冬日的夜晚，因为我一句话，你开了三个小时的车，就为了给我买一份炸鸡，这是爱吗？

被质问的男人抿起唇，没有说话。

意料之中的事，靳言心没有觉得有多难受，反而有种释然的快感。

“宋晚柠跟我说，你们两家有联姻的打算，”靳言心踩着脚边的落雪，声音很轻，“我是爱你，爱得卑微没有尊严，但我不能没有道德和三观。”

沈易脸上的神色在她的话语中一寸寸冷下来，“你想说什幺？”

“你在我和她之间，只能选择一个。”她拉住他的手臂，声音旷凉：“沈易，你选我还是选她？”

步步紧逼，得寸进尺。

沈易厌烦极了这种被动的感觉。

他没有立即给她答案，而是从兜里摸出了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

冷风吹过，刺鼻的烟味窜到靳言心的呼吸中，她强忍着，用尽最后的耐心等他的答案。

可他迟迟没有开口，抽完第一根后，又点了第二根、第三根……

直到一整包烟都抽完，才哑着嗓子开口，话语凉薄：“言言，你越界了。”

“所以呢？”

“平时你有小脾气，我都忍着，惯着，但这并不代表我允许你越来越肆无忌惮，”沈易将空了的烟盒攥成一团，“为了一点小事，还要闹到什幺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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