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在眼眶里的眼泪，这才从颤抖的眼睫中，无声滑落。

少女的双腿保持着打开的姿势，她似乎都忘记了，只要轻轻地动一动腿弯，就可以将双腿并拢。

大腿间的风光一览无余，陈沐云却没有多看一眼。

他的心里像是被十公斤的棉花堵住了，毛毛糙糙的，憋得难受。

邓玲玲嫌弃地看了陈雨茉一眼，淡定地站了起来，像是什幺都没发生过一样，走到陈沐云跟前。

“沐云，你怎幺回来了？”

“我不能回来吗？”

初中开始，陈沐云就住校了，这是他第一次发现，母亲在对妹妹做这种事情。

就算从小就知道陈雨茉不是他的亲妹妹，陈沐云对陈雨茉一直都有如兄长般的关爱。

陈雨茉从小就很惹人怜爱，这让陈沐云很难和妈妈共情，比起哀怨的母亲，他似乎更在乎陈雨茉有没有被邓玲玲欺负。

邓玲玲的所有抱怨，在陈沐云这里都得不到任何回馈。

有一次，邓玲玲实在很生气，口不择言道，“你是不是也和你爸爸一样喜欢这个狐狸精？”

“妈！你胡说什幺？”

那是陈沐云第一次吼她，也是邓玲玲第一次对一个小女孩产生了无边的恨意。

陈沐云出去住校后，邓玲玲终于忍不住对陈雨茉动手了。

骂人也好，打人也罢，就算是脱光了衣服在户外罚站，邓玲玲都说服自己说，这是陈雨茉应得的。

可是，这次，她确实做的太过分了。

但是，那又怎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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