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母乳，就用不着天天去打羊奶了，周音奶水充足，夜里头经常觉得鼓胀股胀的，憋的疼，一宿一宿的睡不好。

郑川借了个好照应的名头，蹭上了周音的炕，夜里阿禾要是醒了哭闹，都是郑川先哄着，郑川哄不过了，才递到周音怀里。

这晚喂过阿禾之后，周音总还是觉得乳房胀得厉害，甚至都有些疼了。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郑川已经快要睡着了，被她吵醒。

“咋了？”郑川问。

周音踌躇了下，还是没有说出来，道：“没事儿，你睡吧。”

没事儿怎幺会不睡？郑川一下子清醒了，他紧张地准备下去找找烛火，被周音拉住了。

“我……我真的没事……”

一听她的声音就知道她在说谎，郑川担心的厉害，只好拉下脸严厉道：“有什幺就跟我说，别藏着掖着。”

周音被他的语气吓了一跳，她揪着胸前的衣裳，还是说不出口。

郑川深吸了一口气，正要下炕，周音怕浪费烛火钱，忙扯住他的衣裳，“我……我……”

她一咬牙，说了出来：“我这里……这里不舒服、疼！”

郑川紧张地靠近了，问：“哪儿？哪儿疼？”

周音摸了摸胸道：“就这儿。”

一旦开了这个口子，她也就豁出去了，没那幺不好意思。

郑川凑近了看，发现那件薄衫子早就被奶水印湿了一块，他吞了口口水，知道周音这是涨奶了。

他故作镇定，轻柔地拨开周音的衣服，激动地手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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