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甘被他可怕的脸色吓到，微微抖了抖，颤抖着嗓音气势弱了一半，带着哭腔重复，“我要出去。”

来了这么久，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这个房子长什么样子，不知道有哪些仆人。

付砚耐心告罄，强制把盛了粥的勺子往男孩嘴里塞，在剧烈的挣扎中，碗被打翻在了地上，里面的粥溅的地上墙上到处都是。

林甘顿住，小心翼翼低着头不敢瞅男人的脸色，下一秒就趴在付砚的腿上，急风骤雨的巴掌重重扇在他屁股上。

男孩心知自己犯了错，咬着嘴唇不敢叫出声，不敢挣扎。

等付砚快速抽完几百下，重新把他扶起来时，林甘已经因为忍着疼把嘴唇咬破了，光洁的额头上冒着微汗，染湿了两边的鬓发，狼狈的贴在脸颊上。

付砚大手搭在他红肿滚烫的屁股上，脸色依旧阴沉，“吃不吃饭？”

应该学习付舟严厉的管教，把林甘营养不良的毛病都治好了。

林甘眼里包着眼泪委屈的点点头，如果不答应，下一秒严厉的巴掌又会抽在他屁股上。

付砚蹙着眉用指腹给他擦掉嘴唇上面的血迹，“挨打的时候可以哭可以喊，不能咬嘴唇，不然下次嘴巴一起打。”

犯过错的林甘没有被喂的待遇，坐到坚硬的凳子上自己抱着碗吃。

委屈的眼泪顺着粥吃到肚子里，引起一阵阵的反胃。男人坐在沙发上盯着他颤抖的背影和红屁股。

哭什么？就知道哭。吃完都要消化不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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