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的路，她却不太敢往前走。

耳边全是细碎的喘息和男性独有嗓音的低喘。

舌头纠缠吞咽口水的声音，衣服布料摩擦响动，还有……水声。

她隐约猜到那是什么，定站在那里，心鼓动跳的厉害。

从梁晏那里知道妈妈在外面也有男人，但真实面对，初楹还是胆怯。

她转过身，折回餐厅又坐下。

面包已经冰掉，咬在嘴里索然无味。

她脑袋低着，长发垂下来遮住脸，心里想的什么她自己其实也不明白，只是有点乱。

过了好久，客厅终于有了其他动静，脚步声过来，她整理了下表情，欲盖弥彰掩饰什么一样走到冰箱打开拿了听可乐。

手心触碰到杯壁，冰凉的水珠刺着神经。

她一抬头，跟男人对上视线。

对方只看了她一眼就移开目光，但初楹还是眼尖看到他破了皮的唇角，渗出来的血。

她定在原地，看母亲跟在男人后面，口红花掉，淡蓝色的裙子染了一小块水痕，湿掉的明显。

脸颊有不正常的红。

她不是未经情事的女孩，自然猜到刚才在客厅他们做了什么。

徐静拢了拢长发，没注意到她，走到玄关送男人离开。

初楹听到男人声音，喊他妈妈“姐姐”，看不到的地方，听到呜咽声，应该是亲了一下。

半分钟，大门才打开，徐静的声音听不到，初楹站在原地，懵着打开可乐，水珠溅出来落在她手背。

余光里，她看到母亲的拖鞋，抬头，看进去她含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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