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吴郑灰溜溜垂头丧气的从厕所走出来，临走还回头对着厕所挥手告别。

“走快点，快去要钱！”赵钱说话恶狠狠的，对着周吴郑小腿踢了一脚。

“干嘛！不准我对着自己的鸡巴挥手告别吗？生活总要有点仪式感嘛，不认也太无聊了。”周吴郑被赵钱踢了一个趔趄，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快步逃走。

孙李听着低俗笑话，很没出息的又笑出声。

赵钱偏头看了一眼孙李的笑颜，表情一滞，随后叹了一口气，“还是要割掉。”

孙李没听明白，“啊？”

赵钱又把孙李拖进厕所，把他带进了隔间，锁上门。

孙李有点兴奋，“还要来嘛？我，我没有力气了啊。”

“不是。”赵钱猛的爆发，轰出一拳，把面前墙壁上的瓷砖打碎，在地上捡起来一片相对锋利的碎片，坐在了马桶上，“你站在这里看着。”

赵钱把裤子褪下来，露出早已经挺立的性器，孙李下意识要跪下去伺候，赵钱命令道，“现在你不许动，你现在只能看着。”

赵钱手抓着碎瓷片，当着孙李的面开始切割自己挺立的性器，孙李露出疑惑的神情，赵钱带着笑重复命令，“你只能看着。”

咔哒！

有人走进了厕所，这并没有影响赵钱的动作，他慢条斯理的用碎片把自己的皮肉切开，他捻起一片破损的皮肉，从根部向上撕扯，如同剥香蕉皮一般，给自己的性器剥皮。

赵钱疼的浑身颤抖，生理泪水流了出来，但是他还是带着笑容，用迷醉的眼神看着孙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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