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隔着一堵墙，传来的楼上的动静变得奇怪而轻微。

金昭华仔仔细细听着，一瞬不瞬，如同一尊干尸。

不一会儿，隔壁传来开门声。是万妈房间的方向。

平时为了照顾金昭华起夜，万妈睡得浅。她踏着拖鞋打着手电筒上楼，稍微在二楼的楼梯口站了一站，啪啪的声音有节奏地响起，而女人唔唔的声音就像是呻吟一样。

万妈忽然响起那篇新闻，乱伦……她心下一惊，犹犹豫豫敲响了房门，“大小姐，二小姐？发生什幺事了？”

声音住了。片刻，金姝贞前来开了门，“万妈还没睡啊。”

“没有，我就……”她将视线透过缝隙往里瞧了瞧——傅如苓正缩在被子里，只能看见头发——她哂笑，“听见奇怪的声音，有点担心，所以过来问问。”

金姝贞笑道：“我们正玩游戏呢，姐姐太笨了，总是输。”

“是……这样啊……”

“嗯，是这样的。”

别无他话，万妈只能离开，但是一步三回头，总感觉奇怪。

门最后还是关上了。

金姝贞握着把手定了定神，良晌才回头，她扬起笑脸向床榻走去，“要是一点也没有被发现的危险，那还叫什幺偷情呢。”她一把掀开被子，看着床上遍体鳞伤的肉体，宛若寻常地问：“姐姐，你说是吧。”

傅如苓战战兢兢地看向她，眼罩已经摘下来了，挂在脖子上，但是口球没有。晶莹剔透的涎液顺着她的脸颊淌到床单上，一塌糊涂。她的身体蜷缩着，双手依旧被绑在身后，肌肤上一条一条绽裂的鞭痕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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