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中的歌曲从默认的变成生日快乐歌，向冬青浑浑沌沌地吹灭蜡烛，吃了几口蛋糕。

钟表上的分针一寸寸地旋转，哒地一声和时针重合。

零点过了，整个生日过得还算完整，只是寿星本人让这个流程显得狼狈又草率。

“生日过完，该算算账了。”

唐承意摘掉了眼镜。向冬青醉酒叫伯苏名字这事儿是过不去的。

向冬青晕乎乎地由他摆弄，直到脸颊被什么硬邦邦的火热棍状物抽了一下，睁开迷离的眼睛——看见放大在眼前的粗壮鸡巴危机感骤升，屁股下意识地夹起来。

唐承意把他摁在沙发上扒他的衣服，气息混乱，低沉的声音在节奏激烈的舞曲中显得更加迷乱：

“你倒是真喜欢他，”唐承意声音带着一丝怒气，将向冬青压在身下扒得荡然无余，“一直说着自己不喝酒，刚刚喝的是一杯接着一杯，喝醉了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

向冬青被心底漫出的恐惧感逼出一点理智，他意识到要在这里被操了，而且这次肯定被罚得不轻。

他战栗着用胳膊去挡唐承意作乱的手，睫毛上沾着细小泪珠，双腿发抖着挣扎，口齿不清地说：“你别——”

“别什么？！是不是操你的人换成伯苏你就迫不及待地把屁股掰开了？”

向冬青本就难受得心脏疼，此刻被他的话刺激得眼睛发红，声音带着浓重的泣音：“别说了……”

他的裸体在唐承意眼皮下无处遁形，羞耻地想要蜷缩起来，空调的冷气儿在他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激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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