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赵匀忻听见模糊的谈话声,眼皮底下的珠子颤了颤,睁开一条缝,醒了。
入眼不是偏院那方的布置,而是雍王府正院的寝屋。
想也是,偏院那床褥糟蹋成那样,是湿得没法再睡了的。
幸好没把他丢在那儿,不然,他就是拼到死,也不会放过林岘诤!
头好痛......
约莫是要到上早朝的时辰。
林岘诤为何还在这儿,还不赶紧的换了朝服赶紧的入宫去。
脑中倦意翻腾,赵匀忻若是合上眼,是很快可以继续入眠的。
奈何那头的说话声不停,虽已经体贴地明显压着,然他依旧能听见细细碎碎的嗡嗡嗡。
抱着被褥,缩成一团,耳朵竖起。
隔了面屏风,有点远,听不大清。不过依稀能分辨出说话的两人分别是林岘诤和“老庸医”。
“老庸医”?
不是前些日才把了脉了吗?怎的又来。
林岘诤把他关进雍王府后一个月余,隔三差五便让伯栐来请脉。
几回过后,肚子仍是空荡荡的。
“我之前给他吃的避子汤,按您给的方子,用的最好的药材,分毫无差。”林岘诤松手,几块碎瓷落在桌案,“您说那药是不会伤身子的,缘何......”
伯栐解释多次的“调理调理”、“看缘分看缘分”这些毫无把握的话,对此事格外记挂固执的雍王听了几回后,是再听不进去的。何况,眼睁睁看着身侧桌边坐着的雍王,徒手捏碎了一只茶盏,更是憋在喉咙里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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