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沭是个很有仪式感的人,一方面他觉得和未婚妻的初次是很重要的时刻,不能委屈沈安澜,一方面他又觉得如此重要的时刻,他不想唐突了沈安澜,他要给对方留下个好印象,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他一直忍着的原因。
omega是很娇贵的存在,他身为alpha,理应好好的对待他的omega,所以他想尽可能地想留给沈安澜一次完美的初次体验。
厉沭看了看日历,最近没有什么特别的日子,他决定再等一等。
他的易感期也快到了,若是让小omega撞见他的易感期,他根本无法控制住alpha的本能,他怕自己伤了他。
若是在易感期迎来他们的初次,哪怕坚韧如沈安澜也一定会被吓到的。
alpha如果让自己的omega对情事感到恐惧,那这种alpha也没必要存在了,理应摘了腺体再进行物理阉割才对。
厉沭算着时间,安排好工作,然后又以置办衣物为由,让助理从沈安澜那拿了很多衣物,其中不乏贴身的内衣裤。
他看着床上那一摞高高垒起的衣服,满足的把自己埋了进去,易感期初期的alpha还保留着些许理智,尽管情感上缺乏安全感、躁动不安,变得脆弱甚至是会容易落泪。
但厉沭的状态还算不错,他伴着沈安澜的衣物很快就渡过了易感期的第一天。
窗外的阳光打在厉沭身上的时候,衣物上的omega信息素已经淡了不少,易感期的症状逐渐增加,他已经没有多少神智,高大的alpha艰难的从“巢穴”中支起身体,摸索着从床头柜拿了一剂营养液,拔下塞子仰头便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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