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很近,不一会到站。
离下班的点还有一定时间。李纵牵着叶雾初进了电梯,按了楼层。
一个吻硬生生地压了上来。
他吻得很投入,舌尖激烈的交缠着、忘我的追逐着。
人被他圈在电梯的夹角,无处可逃。
“你摸摸看。”
换气的间隙,李纵额头抵着叶雾初的额头,握着她的手,向下探寻。
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凸起的一处。
眉眼和声音都被浓郁的情欲浸染,一层薄薄的红浮上了之前一直藏匿于发丝的耳根。
李纵眯着眼,眼珠子浓稠如墨,有个小小的、她的影子。
“硬了好久了、叶初初。”
只容纳两个人的电梯,运转很快,“叮”一声开了门。
十七楼,到了。
李纵按着开门键,压声问。
“帮帮我,好不好?”
叶雾初点头。
……以前也都是这幺过来的,相互抚慰。抚慰空虚的身体,更空虚的灵魂。
接下来的情节,像放慢的电影。被他打横抱起,白色的鞋,落在地上,咣当两声响。
脚尖在空气轻点,荡起小小的风暴。
指纹锁反应得很快。
他抱着她径直入了室内,鞋潦草地往玄关一扔。
客卧保持着原本的装修风格,简约的黑白灰三色。
李纵吻得投入,呼吸交缠,分不清谁的喘息更烫。
床笫之间,拥有主导权的,不是他。
李纵坐在床沿,叶雾初擡腿,跨坐在他身上,半软半硬的性器抵在她的屁股上,它很鲜活,跳了一下,抵得她的臀肉发热。
他说硬了,没骗她。
叶雾初眼眸微弯,伸手摸了摸。
在她的掌心,面前的竹马呼吸一窒,取悦她的男根更硬了,握着根部,沉甸甸的武器。
“再摸一摸它……上下、玩一下龟头,宝宝。”
空气涌动着浅淡而怪异的气味。
李纵恳求着她,“用力一点……我很、耐受的。”
动情之后,一层薄红笼罩了他的脸颊。
声音低哑缠绵,像春末的雨,细如丝,淅淅沥沥地落下,留下湿润的痕迹。
李纵少见地没用香水,淡淡的腥臊气味混着他身上更淡的皂香。细嗅还有点点烟味。
“先做一次……以后再舔……宝宝。”
很了解他,握着鸡巴玩了个九分硬,叶雾初吻了吻他的下巴,撩开裙摆。
李纵擡手一挡,眼底泛红,不忘提醒,“套——”
她“哦”一声,在床头柜摸索,打开抽屉,翻到了没用完的安全套——剩最后一个。
李纵熟练地戴好,勃起的性器轻撞着她的阴户,把因接吻而泛起的水泽,一点点晕开。
简单地摩擦,挑起了叶雾初的欲望。
很会弄,坚硬的顶端胡乱地顶着,先是蹭着阴蒂,又转头去磨穴口。
她抓着李纵的肩膀,撅起屁股胡乱蹭着,重复着叫他,“李纵……李纵……”
李纵很喜欢叶雾初在床上叫他的名字。这时她的重心落在“纵”字,多了几分撒娇的味道。
他握着阴痉,在她的闷哼声中插了进去。
“好喜欢、唔、哈啊……”
叶雾初扭着腰,堪堪吃掉最龟头。
一段时间没和他做,她有点想他……的身体了。
李纵器大活好,光是硬件就吊打互联网上爱破防的茶壶嘴。床品也好,总的来说听话,最近有叛逆的趋势。
也是,他一直叛逆。
叶雾初喜欢亲吻,床上特定。李纵也喜欢亲,他是床上床下都无差别地爱亲。
他低喘着,一只手握住她的腰,体贴地开口,“慢点吃,都是你的,宝宝……”
女上位阻碍更多,叶雾初吞得有些累,趴在他的胸口蹭着,“没力气了……”
李纵“嗯”一声,低头吻了吻她的头发,边揉阴蒂,边挺腰,把吞到一半的阴痉,喂向更深处。
她很快软了身体,在他胸前画圈圈,“你好大呀,李纵……”
他失笑,“有多大?”
“很大……我见过的……最大的。”
李纵的笑容顷刻间消失,“擡头。”
叶雾初乖乖照做,唇舌被他撬开,纠缠不清。
触电般的酥麻感侵袭着她的感应神经,一直爬到尾椎骨。
温热的窄穴逐渐勾勒出他的形状,甬道被撑得不留一丝缝隙,紧紧地缠着他的男根。
两处都被他占据。
李纵发了狠地动着腰,“还见过谁的?”
叶雾初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低吟,松开了他的唇,牵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剧烈的肏干使她不自觉地仰头,让他——
“慢点、李纵……太快了……好麻……”
李纵的薄唇挂满晶亮的水泽,“别人也会这幺肏你吗?”
他不知疲倦地挺进着。
年轻而充满力量的公狗腰快速而用力地肏干,每一次都顶到花心的最深处。
“别人也会让你这幺爽吗?”
“……只有你、李纵、慢点啊……粉鸡巴哥哥……只见过你……”
她口不择言。
快感堆积到临界点,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如海浪层叠,一浪未平,又涌起新的。
曲着指尖抓着他的后背,试图通过细小的痛觉,抑制他的失控。
“再用力一点。”
李纵俯身,不顾叶雾初现在哭得多幺难看,舌尖卷起她的泪,吞入腹中,“叶初初……选择跟我,就只能跟我做。”
做炮友,被模糊带过。
“……呜。”
受不了她会找别人,一如他除了她对其他异性都没兴趣。李纵希望叶雾初也是如此,一对一跟他暧昧,保持不清不楚的关系。
看过谁的、还跟谁做过?俩人第一次看片都是挤在他房间看的,她还要找谁?
这些问题敲打着他的底线,任凭欲望支配理智,一遍一遍,猛抵着花心深处,发狠地碾磨。
“李纵……李纵~哥……哥哥……别干了……受不了、呜呜……”
李纵突然犯病,把叶雾初的思绪拉扯回第一次跟他做的时候。
那会的他还很青涩,至少身体很青涩。乳头和阳具都是粉色的,比男高中生更清纯。
当时的她无心鉴赏。
似乎从那时起,他就喜欢舔她了。喜欢舔她的胸、舔她的眼泪。
后来又做了几次,她慢慢意识到他的身体很漂亮。嗲着叫他“粉鸡巴哥哥”,夸他粉、夸他嫩。那时的李纵还不是现在这样脸皮厚的狗男人。耳根也会镀上一层和鸡巴一样的粉。
现在做多了,生殖器的颜色变深了。
他对她的占有欲也是。
“呜……”
一段时间没跟他做,身体经不起凶器的折腾。
没几下,就被肏得喷出了大股汁液。
鸡巴浇满拉丝的花液,略略抽出,再次闯进温热的软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