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虞的不高兴持续了一整天,没跟方舟再说过一句话。
方舟从早上她说要和他保持距离起,隐约感到的轻微闷心在胸口蔓延,逐渐变得难以忽视。
章谦和还不明所以地几次跑过来试图把莫虞从他身边劝走,拉着莫虞避开他出去长谈。
莫虞也真的跟他出去了。
方舟给领口解了粒扣子,试图缓解这种毫无理由的窒闷,视线冷淡地落在窗外少女的笑颜上,久久移不开。
放学后莫虞也是丢下他头也不回就走了,她发脾气的时候也是够冷,招呼都不打一个。
方舟强迫自己没有追上去,而是打车回了西区,父亲租住的那间阁楼出租屋。
踏着楼梯缓步上楼,方舟手放在口袋里,低着眸子忍不住思考,她和章谦和看上去好像是相看两厌,却每次都会在互怼中不自觉地笑起来。
他们到底是什幺关系?为什幺会每次都有这幺多可聊的话题……莫虞还能笑得这幺开心。
停在门前。
“兔崽子又死到哪里野去了。”
刚打开防盗门,一个啤酒瓶就被甩在脚边,砰地碎成两段。
“带钱回来没有?”
方舟倚在门边,眼皮擡了下,拿出钱夹。
躺在地上的男人眼里冒出贪婪的精光。
过量酒精麻痹了他的中枢神经,他连滚带爬地来到方舟脚边,伸长手臂去够那个钱夹。
“给我……”
方舟摇晃两下,对男人这副哈巴狗似的样子连对话的兴趣都没有,勾着钱夹皮扣手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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