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样？”

蒋欢摇了摇头，一脸严肃的看着她，“要想恢复到以前的灵活程度怕是比登天还难了，我说你俩这是闹什么呢，才刚出院这又进来了，一次比一次严重。”

宁程垂下眸，声音低沉又沙哑，“真的没办法了吗？”

“宁程，缘起缘灭各有定数，何必强求呢？”蒋欢皱着眉头，凝视着宁程，叹了口气，两人从小认识，何家的事她也有所耳闻，印象里宁程一直是一个冷静的人，怎么一遇到岑晚变的这么偏执。

宁程抬起头直勾勾的对上她的视线，“谁都不能把她从我身边带走。”

蒋欢被她的执拗气笑了，“可人家愿意吗？你这不是在爱她，是在折磨她！”

“那怪我吗？都是那些人的错，是他们一直妄想把她从我身边带走。”宁程的眼睛瞪得极大，眼底一片猩红，死死地盯住她。

蒋欢被她疯魔的表情吓到，“现在是别人要带走她吗？不是她自己要离开你吗？”

宁程身子顿了顿，额角青筋暴起，周身散发着戾气，一双黑眸深不可测，像野兽一般盯着她，“她在生气，等她气消了就好了，蒋欢，这些话我不想听到第二遍。”

蒋欢被她强大的压迫感吓得噤了声，不敢再多说什么。

岑晚闭着眼睛听着二人的争吵声，试着弯了弯手指，钻心的痛感让她眉头骤然紧蹙，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看来自己的手是真的废了，晶莹的泪滴顺着眼角滴落在枕头上，她只是手废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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