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德是被手腕上的刺痛唤醒的,他睁眼只看到抽走的针头和一串迸发的血珠。
南木抛了抛空掉的密封瓶,抬眼看向二楼护栏。“小林,你做的这管药水有用,他醒了。”
一楼有一半挑高吊顶,到二楼的楼梯是一个方向直达的,中间没有转折。是以从二楼可以俯瞰整个一楼空间。
林坐在楼梯扶手上滑下来,“这么能睡,跟死猪一样。”
南木:“……你知道你这句话伤害了多少打工人和学生党吗?”
尤其他们这种既是打工人又是学生党的冤种。
马文德昏过去了六个小时。
他一丝不挂,面前还放了面超大号的全身镜。
嘴唇、脖子、胸、腰、大小腿……就没一处好的,青青紫紫充血发胀。
好在,他发现他的命根子还在,已经重新接上去了。
“……水……水……”马文德气若游丝,嘶哑:“我想喝水……”
“这是小狗对主人说话的态度吗?一点都不讨喜。”林抬脚踩在马文德的头脸上。
马文德很累、很饿、很渴,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求…求求主人,我……小狗想喝水……”
南木倒了一杯水,伸在半空中。
马文德艰难地抬起手,只差分毫就能碰到了。
“哐当——!”
水杯掉了,水洒了一地。
“啊,不好意思,我手滑。”南木丝毫没有诚意地抱歉,他淡淡地垂下眼:“最后一杯,没有更多了,你说要怎么办呢?”
马文德呜呜咽咽地侧过头,伸长舌头费劲地舔脸上和地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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