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地面蒲团上,挽着你的手腕儿往小腹上摸。
绷着的紧紧一层梅青色云锦衣料让那片小腹摸上去细润光滑,一丝人皮的褶皱也无。而扶着你的那只修长的手背,隐约泛着青紫的皮肤下只有骨,皮与骨骼相分离之时,肉已是摸不到的东西。你顺着手势去捂他的小腹,耻骨上方坚实存在着的水球让你一瞬之间梦回那个荒淫无度的冬日之夜。
那时候他眼角眉梢皆是风中瑟瑟的寒花一样、因痛苦而震颤的媚色,如今却只有包蕴着十足清醒的平静目光。
太了解他的肉体,因此你能感知到他一定忍耐了不止短暂的几个时辰,否则膀胱不会坚实到按下去都觉手疼的地步。也许有一天,也可能有两天那么长,再过分一点的妄想则是那天离开你宫中后他再没有排泄过,然而你也无法确定。总归能确定的是在你的抚摸之下,他疲惫地失禁了:不是大面积的洪流,而只是一二滴水花自潮湿而泥泞一片的腿间溢出,不细看完全无法察觉衣摆那一点宛如花样的印记是新鲜的水痕。用力忍回尿水的痛楚却并未让他如从前一般惊慌失措,而只握着你的手不松,静静哼了一个字,“疼”。
十分怪异的现象是,直到今日为止你也绝不可能做到在不结合其他词汇的前提下,单单流露出一个“疼”字。那个字太过分了,比赤裸裸的撒娇还要让人心痒难耐。痒中混合着酸涩,仿佛闭上眼睛去用口腔的肌肉咀嚼一只未剥皮的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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