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疾被沈松竹囚禁了。
囚禁在深山老林,古宅虽然豪华,但恐怖的像个鬼屋,程疾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被一根铁链子锁住了脚腕,长度只能在厕所跟卧房活动。
穿着一件女孩子穿的吊带睡袍,内裤都不被允许穿。
回想起前几天自己说要走的时候,沈松竹无所谓的模样,原来都是装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他迷晕了。
寒冬的的黑夜来临的早,每当这时,程疾心里的恐慌也被无限放大,他被关押的卧室只有一个小小的窗户,很高,他够不到。
他试图努力过把链子扯断。链子没弄断,反而把脚腕给弄伤。
屋子不大,只有一个铁床跟四面干净的白墙,顶上亮着一个小小昏暗的灯,与牢房没什么差别。
要不是有个阿姨每日三餐都会来给他送饭,他以为这栋房子只有他一个人,害怕,孤寂,没有手机,不能跟外界联络,如惊弓之鸟。
…
沈松竹深夜来的时候,程疾缩在床最里侧,背对着他,身子还一抖一抖的。
他走过去,掀起男孩的睡裙,没有任何遮挡的屁股中间夹着一根狰狞的假阳具。
他在床边坐下,抱起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男孩,使他双腿岔开圆悬空坐在自己腿上。
程疾脸窝在沈松竹脖颈,流不完的、无声无息的眼泪打湿他的大衣。
手紧紧的攥着男人胳膊上的袖子布料,承受着男人拿着假阳具在他的身体里面抽插,嘴里时不时溢出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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