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他的脖子,“在这里做不舒服……”
“那我们出去到床上,好不好?”
“我这没有避孕套。”
他不要聂恒的想法和她不谋而合,向她保证:“放心,我不会射在里面的。”
聂桓捧着她脸,耐心地询问:“可以吗?”
这半边的聂桓居然会问她可不可以做爱,另一边的聂桓想要她了便直接来索取,从未问过她要或是不要。
想想他前几世的表现,时而强硬时而隐忍,看来他会人格分裂也不是没有预兆的。
她知道只要她现在说个不字,他一定就能忍住。不像那边的聂桓,她越是推他,他就越兴奋,更卖力地作弄她。
“嗯……”她靠在他胸前,小声应道。
他们离开密室回到卧房,掀开积灰的被子,在下面干净的床单上为彼此除去衣物,她习惯地摸他胸腹和肩膀上饱满结实的肌肉。
他没骗她,真的把三个身体都练的这幺漂亮。
他和昨晚一样把前戏做得很是充分,密密麻麻的吻自雪颈向下落到她凸起的圆润,舔着香软的嫩肉吮吸乳尖一点粉红,以齿轻轻刮蹭加之舌头的挑逗,便引得那茱萸挺拔了身姿,他在口中重重地吸弄,听见她在头顶微弱近无的喘息。
他松开奶头,见乳包被他口水润得发亮,光泽随着她呼吸上下起伏。
她不禁想起前世刚生完聂恒那会,哺乳期涨奶的时候聂桓就把她多出来的奶水喝掉。
从那起在行房时这样的爱抚便不再单单只是刺激她产生性快感,而是更多了些许不可言说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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