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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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浮生漫长。
在这银白千里的寒冬,守在一方寂寥营帐,心都随风远去。
不过整日待在帐中,回避风雪,熟读秦隐从沧州带过来的中原书籍,日子溜的也快。
眨眼间,营地凝结的冰雪都融化完了,北辰公主的风寒也逐渐好转。
她又开始活蹦乱跳,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
听闻海良勒在她病时操了不少的心,便主张在自己的寝帐摆了一桌中原菜席,将梁见和海良勒一同邀请过去致谢。
海良勒高兴还来不及,当晚就喝多了酒,醉意上头拉着奉永的胳膊,让她开春之后跟自己去白草原跑马。
奉永笑着答应,也没有排斥他这般逾越的行径,不动声色按下海良勒的酒杯,让底下人端了醒酒汤过来,放在海良勒的手边。
随即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梁见聊起来——
“听闻我落水那日殿下和秦州牧都在。”
梁见稍微喝了两口奶酒,暖热了肺腑,微醺的状态让他难得敞开心扉,“在,是他捞起的你。”
奉永听完并未急着再问别的。
但梁见难得主动解释了几句,“其实我与秦州牧早就认识。”
“我知道,”奉永说,“听底下人讲,殿下以前在阙州待过一阵子。”
梁见默认。
她又问,“那殿下在迎亲那日私下同我说的那些话,也是因为…”
“不全是。”
奉永释怀了,“其实我对相夫教子没有太大的期望,也正因为如此,朝中那些人才会心安理得地把我送来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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