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司才发现,南慕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他不相信他。所以一次次让他做选择题,当然也有报复、游戏的成分在。
南慕走出来时,金司抱紧了他,低头在他耳边说:“我一直选你。”
“……用一辈子证明吧。”南慕僵了好一会,抬手回抱对方。
—
晚上南慕明显感觉状态差,睡一觉也没有好转,半夜惊醒,耳鸣得心情烦闷。
他定定在床上躺了会,慢慢起身去找水。
拎着玻璃杯回来,拉开暗格时,不属于他的手拿走了药瓶。
“要多少?”
南慕头一回觉得背对着的姿势可以放松警惕,还是回答了:“每样一片就好。”
他醒的那会,金司也醒了,想看看他去哪、要干什么。
金司依言分拣好倒给他,嗓音和缓:“南安禾的死让你不太舒服?”
“可能有点。”人总是说死就死,来不及悲春伤秋,就要继续往前走,然后继续面对同样的问题。
“你一直吃吗?还是说认识我之后……”
“我一直吃药,‘康复’了几年,部分因为你复发。”南慕实话告诉他。“不过现在好多了。”
即使他说不关他事,金司也会发散思维到自己身上。南慕向来直面不堪的过往,他在意却不畏说出口。
“明天我会去见见给我治疗的研究员,你要一起吗?”
“好。”金司牵他的手。
—
研究员一眼看见了南慕,还有旁边的男人。很奇怪,他们挨得也不是很近,但莫名让人觉得亲密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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