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纪伏在地板上,拿着抹布,一点点擦干净那些体液留下的痕迹。
肉块在那之后便蠕动着触手爬回鱼缸中,在缸底沉睡。那些提问似乎只是一时的好奇,即便没有得到答案,好奇心也会自然地消退。那些关于爱的话语也成阅后即焚的便签条,优纪在擦地板时反复想起,却怎么也找不到凭证。
他来来回回地擦了许多遍,地上水迹未干,看着仍是被淫液弄脏的颜色。等他顶着疲累站起来,腿根的肌肉仍有些发抖,身体里像被那些触手已经将脏器都搅碎掏空了似的,整个人都在飘摇。在去卫生间洗抹布前,优纪看了眼鱼缸。肉块在生长,以一种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在生长,前些日子还空荡得能再养三条热带鱼的玻璃缸,现在已显得局促。克西静静蛰伏在中间,却有部分的肉贴着角落的缸壁,被塑成方角的形状。
就像那些触手挤进他的后穴时,他的后穴也会变成触手集结后的形状。
生物在某一层面上仿佛是没有固态的,大家都很可塑,被世界塑造成世界需要的形状,也会被假阳具捅出一个下流又下贱的管道。
即便只是无端的联想,他仍能在这秒钟之内感受到自己蠢动的性欲。
明明已经累得没办法勃起了,明明性器现在隐隐发疼,明明后穴里仍有触手凌虐的感触残留。性欲仍可以盘踞在小腹里,像垂死的蚱蜢,时不时抽搐。
克西身上那只巨大的眼已经闭合,优纪打开桌上的台灯,俯身凑进鱼缸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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