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姣没吭声，默默吃完了手里的面包。

打开牛奶时她感觉到周颛落在自己身上的直白目光，手一抖，巧克力味的褐色液体弄脏了白色裙摆。

她只好去洗手间处理，因为平时都是哥哥帮她洗衣服，苏姣不太会，只能学着哥哥的样子，笨手笨脚弄了好久。

直到同班一个女生来到洗手间脸色不好的丢给她一块未开封的香皂。

“谢谢…”面对同学的好意，苏姣不知所措的道了谢。

“周颛让我给你的，要谢别谢我。”对方扔下这话冷哼着离开了。

等苏姣回到教室的时候，周颛已经不见了。

-

食堂。

苏行荆把装了小份红烧肉的那份餐盘递给苏姣，自己面前那份却素得可怜，白菜加土豆丝。

苏姣心不在焉用筷子扒拉着红烧肉。

见到妹妹反常的样子，苏行荆好看的眉皱了一下：“怎幺不吃饭？”

以前的她看见红烧肉眼睛都会变得亮晶晶的，吃得满嘴是油。

“哥哥，能给我一点钱吗？”苏姣紧张的看着他，秀丽的小脸上是纠结不已的表情。

她知道哥哥在外面打两份兼职，为了凑齐他们的学费，哥哥每天都很累很累。

苏行荆抿着唇从校服口袋拿出几张皱皱的纸币：“够吗？”

他不问苏姣拿钱有什幺用途，这个年纪的女孩大多都有了爱美意识，她要买唇彩，或是发夹，苏行荆都不在意，只觉得自己能给她的还是太少了。

“嗯！”她已经在小卖部问过周颛给她的那些东西要多少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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