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前，凌纯嘴里衔着橡皮筋，正两手把头发往后捋。他很久没扎过头发了，动作有点笨拙。

总算将头发拢起扎好马尾，凌纯舒了口气往外走，结果撞到了乔衡怀中。

“好了吗？”乔衡扶住他问。

“嗯。”凌纯语气里掩饰不住的兴奋，他用侧脸在乔衡胸口蹭蹭，“你真的能带我出去？没骗我吧。”

“不骗你，都问第几次了。”乔衡很无奈，把凌纯从怀里提出来，推着他往门外去，走到门边又顿住，从衣兜里拿出一个圆形的硅胶球，“等等。”

乔衡拉住凌纯，扯开他宽松的短裤，把跳蛋塞到了凌纯臀缝间的穴里。

跳蛋不大，进得没有那么艰难，塞好后乔衡又晃了下手环，在透明屏幕上找到一个小插件，试着启动。

“嗯啊……”凌纯浑身过电般抖了一下，他抓住乔衡的手臂，勉强维持住了站姿。

“走吧。”乔衡很满意凌纯的反应，他把跳蛋的频率调低，带着凌纯往屋外走去。

到了闸门前，乔衡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袋子，取出里面的手环在验证处划了一下，又从袋子里拿出了一小截切下来的人类手指，那根指节的横截面上还有血滴。

凌纯怔住了，他本以为乔衡说带他出去，是能开放一部分权限，没想到会是用这种方式。

怔愣间乔衡已经成功再开了一次门，他牵着凌纯没有戴任何饰物的手腕，两人一起踏进了城区。

回头望向矮城，凌纯还没回过神，他竟然就这么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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