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命运,把你推到了这里,推向了我……”路西法如一只猫一般,一边露出沉醉的神情,一边用自己光滑的脸颊蹭着尤利西斯血泪交流的脸,直到自己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上也染足了血色,他又突然露出邪气十足的一笑,两颗尖利的虎牙仿佛闪烁着钻石的光泽,
“对了,怎么能忘了他呢。你的儿子,也是你命运的一部分呢——而你,却可以说是他命运的全部。”
“之前你也看到了,丹玛斯爵士的行事风格,一向是走一步,算十步,还擅长锦上添花。因此,当他第一天收养了还是小男孩的你,尤其是想通了男人生子的秘法之后,就开始考虑起‘制造’你儿子的事。可笑吧,那时候,本尊还是一团没有意识的黑雾呢,而你儿子的命运,却已经被未雨绸缪的丹玛斯决定了。”
“虽然《使徒行卷》的原本保存在草原部落的萨满法师手里,但丹玛斯爵士重金求得了注疏。尤其是,他也读过《犹蒂丝之章》。他又通过查阅其它典籍,发现了犹蒂丝的远方姐妹,前任圣女,之所以在与魔鬼的交战中一败涂地,是因其与父亲的乱伦罪行败露后,双双试图自杀。乱伦与自杀的罪行,对圣杯以及任何神圣混沌生物有着毁灭性的打击。从而,当时一直在前任圣女手中灌溉的圣杯,因为这两项罪行几近四分五裂……”
“哈哈,这下你明白了吧,你这废物儿子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在某一天操到你,用乱伦的罪行污染你体内的圣杯,使得你再也无法和本尊抗衡,并且更能滋养本尊的黑暗之力!你自己也感觉到了吧,在罗斯护国神龙的巢穴中,你尚有能力伤到我;在草原的那一夜,被你儿子操到之后呢?是不是连聚集体内一丝光明圣力都很困难呢?——也正是因为你们父子乱伦的罪行,就在刚才,祭坛不认可你虔诚的祈祷,令你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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