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不想写狗血,但还是写得很狗血哇!
-----正文-----
接下来的一周如同噩梦。
沈宁灏故技重施,把安眠药掺进他的饭菜或者是饮料里,也可能两样都放了。
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然而陈侑却总是掉进相同的陷阱里。他再次被蒙上眼睛、束缚住手脚。只不过这次他能够躺在床上,而不用被关在狭小的狗笼里。
这就是沈宁灏眼里伴侣与狗的区别?
陈侑没法停止生气。在被剥夺了行动力、视觉、听觉的长时间里,他想象着自己一手扯着沈宁灏的头发,一边狠狠出手,将那张本就一副衰样的脸更添几分惨色。然而精神安慰法随着时间拉长逐渐难以奏效。他甚至想,如果沈宁灏能解开束缚,自己说不定会愿意跪下来舔他的鞋尖...
一开始,他还能凭借沈宁灏离开的次数来确认日期。然而现在思维混乱的他已经分不清时间,似乎一切又回到了过去。他只不过是短暂的做了个梦。沈宁灏偶尔会喂他喝粥,吃点药片来维持他的生命体征。他开始挣扎,后来顺从,求饶、道歉。他内心从来没觉得自己犯错,因此吐出的话语也颠三倒四。
沈宁灏没有摘掉他的耳塞,他也永远得不到回答。
但每当回到家,沈宁灏就紧紧抱住他、蜷缩在他的怀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胸膛,像对待珍贵的宝物一样。
这段时间里陈侑洗澡的次数屈指可数,连他自己都不敢想象身上的气味。但沈宁灏丝毫不嫌弃,只要呆在家里,就要抱着他,即便什么也不做。很长一段时间里,陈侑觉得自己附身在了一个巨型玩偶身上,唯一任务是陪伴失眠的超龄儿童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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