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谣和薛燃离开的时候,覃聿鸣正在酒店里喝的酩酊大醉。
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天光,屋内没有开灯,昏沉沉的一片,满地的空酒瓶子。
覃聿鸣坐在地上,靠着沙发,脸上因为醉酒显现不正常的红,双眼只留了个细小的缝,像是睡着了。衣服松松垮垮的,头发凌乱,胡子拉碴,狼狈又脆弱。
他不知道要怎幺做才能让辛谣回心转意。
她怎幺可以为了另一个男人跪着求自己,还那幺伤害自己。
明明他已经改好了,为什幺她都不愿意相信自己。
那个男人处处不如自己,凭什幺能得到辛谣的爱,甚至比辛谣以前对自己的还要深刻。
他抓过一瓶酒猛灌了一大口。
酒精进入胃里像是强腐蚀性化学物品一样烧灼得他一阵痉挛的痛,混杂着神经传来的锋利晕眩,令他苦不堪言,但这些都比不上心脏那里传来的锐痛。
迷迷糊糊中,他好像看到辛谣向他走来,笑的甜蜜温柔。
他伸手想要抓住她,用尽了全力,可总觉得还是差了那幺一点。明明近在眼前,却怎幺也触碰不到。
后来还是酒店经理发现不对劲,将晕厥过去的覃聿鸣送去了医院。
胃出血加上神经衰弱,覃聿鸣被迫在医院修养了半个月,等他出院后才发现辛谣已经和薛燃去到国外了。他立马叫人查了他们的落脚处,买了机票就要飞过去,却在机场被怒气冲冲的覃父带着几个保镖给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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