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耳朵疼是个什么症状!
凌诀:为什么只叫他哥哥?
顾霆:怎么?你也想当哥哥吗?
-----正文-----
“……会坏的……好疼、停……停下好不好?”
连接着阴蒂环和乳环的细链收缩成了两只手掌长的一条,灿金的光泽在雪白的皮肉与殷红的肉蒂、奶尖之间晃悠,金属的冷色与蒸腾的艳色混杂,勾勒出一副令人唇舌发紧的美景。
林斯砚几乎成了一只蜷缩的虾米,腰背向上弓起,小腿与大腿紧贴在一起,被双手紧紧按在肩膀两侧,雪白精致的小脸无措地搁在双腿之间,与湿滑吐水的嫩逼连成一线。凌诀根本没听清他在哼唧什么,目光死死锁定在他不断开合着的唇瓣之间,软红的舌尖隐藏在羞涩的唇齿之后,随着哭声,隐隐冒出一点尖来。往下,狭窄的细缝隙宛如另一张会呼吸的小口,流出黏腻的银丝,欲断不断地挂在窄小的阴唇的边缘。
凌诀胯下硬得发疼,军装制服裤子被顶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赤裸裸地彰显着自己的迫不及待。他将那团大包抵在林斯砚的唇边,平静地下了结论。
“你就是喜欢受虐,骚逼又喷水了。”
“我的裤子都被你弄湿了。”
林斯砚从小在黑市角斗场里长大、感知力异常敏锐,对于疼痛和快感感知远超常人,身体更是在频繁残忍的性爱快速地学会了在疼痛中获取快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凌诀并没有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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