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房间以及起起伏伏的男性低喘。
没有多少铺垫的床板硬得发疼,膝盖没过一会就被压出了一片红印;
透过窗户,没有什么光线的屋子里隐约能够看见两个交叠的模糊身影,正随着一记一记富有节奏的律动,带动一整楼稍有生机的痕迹。
突然,锁链的拽动牵扯起项圈,原本被压在床面上的男人只能被迫抬起他的头颅,供某人欣赏他此刻的落魄乃至狼狈。
趁着这时候,汴霁谙可以仔仔细细地瞧着那双眸子。
他有时候也不得不承认,他像是有病一样,喜欢看盛皓想哭却不愿意去哭的样子。
盛皓这人很傲,在床上也是;
所以这人会为了维护人设,即使被操得很爽,也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就算是被操痛了,这人也只会悄悄地改变姿势,只有他用手狠狠的揉开这人的嘴唇的时候,才能迫使其发出自己想要听到的声音,然后再继续翻来覆去地肏到他最喜欢的位置上。
鬼知道今夜的这场做爱花了汴霁谙多少的时间精力来镇压眼前的这人。
但都功夫不负有心人的,他还是在互殴的过程中借助场地道具的优势,彻彻底底地将盛皓制服在了他的身下。
可他是真的欲望难耐,非得做这场爱不可吗?
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借性爱名义施暴的卑劣者罢了。
所以他明知盛皓的底线被践踏,明知盛皓的尊严会因此受挫,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在这个关押着盛皓的笼子里强上对方,还是拽着那根盛皓最厌恶的狗链,企图以这种羞辱的方式,击溃对方的心理防线,将对方的骄傲毫不留情地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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