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况很快就因为盛皓的失神,而拜入下风。
良久等不到答案的汴霁谙,膝盖用力一顶,击中盛皓的腹部,带来足够让人清醒的剧痛;
对方手上也没闲着的,继续着匕首残忍的扭曲和钻眼,盛皓肩膀上被刺的部位,不一会儿就在汴霁谙这一顿操作下来而变得血肉模糊。
“问你话呢。”汴霁谙狠狠地钳制住盛皓,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讯。
他的眸子不同于盛皓的深沉,是一种在阳光下趋近于浅棕的颜色,和他的皮肤一样,像是天生缺少了正常人该有的色素,哪里都要比常人浅上一些。
盛皓感到痛并快乐着的,是他终于揪出这小男人的狐狸尾巴,可以让对方也尝尝这种秘密被人拿捏的滋味。
只是面临自己的脖子被对方用力掐住,不自觉地,他就突然回忆起当初和这人同归于尽、掉入海水的瞬间,巨大的冲击让他神志都不甚明了,但他在那个时候还是感受到脖子处的压力和锐痛,等到他睁开眼,看到的场景便逐渐和现在的汴霁谙重叠。
只不过两年后的汴霁谙是笑着的;
是一副势在必得的嘴脸。
而这时候的汴霁谙是阴沉的,无时无刻都散发着嗜血的威压。
大概这人背地里还有好几副面孔,是盛皓不知道的。
不论是面对七邻八舍时的老实木呐,还是面对自己秘密被勘破时的冷戾残暴,或者是两年后的随和健谈,都令盛皓深深着迷地,势必要挖出这人所有的嘴脸面具,就像剥开洋葱似的,他总能挖掘到最后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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