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前一天鹤见先生来看曲天，刘清珩借口出去买吃的，让俩人独处了一会。

等他回来的时候鹤见先生已经走了。

刘清珩看着屋子里多出来的那个跟曲天一模一样的人偶。

“？”刘清珩。

“鹤见先生把它送给我了，他觉得这个还是交给我处置比较好。”他没跟刘清珩说鹤见这次来不光是送东西，顺便还帮着自己徒弟争取了一下。

但是曲天态度坚决，鹤见先生只好惋惜地离开，临走前对曲天说以后要是再来日本，希望还能去看望他这个老人家。

开学的第一天。

王乃容就把刘清珩叫到教师办公室，等刘清珩回到班里的时候，整个人还处于懵逼的状态。

王德龙正到处炫耀他的新发型：“我这头可是用命剪的，我妈差点手撕了我。”

“谁让你没出正月就剪头的。”黄晖摸了摸他的脑袋。 “别说，手感还挺好。显得你精神极了。”

“我舅一直在俄罗斯，他才不在乎什么剪头死不死的。”

“纹理烫已经过时了。”王德龙看了眼范南，朝他扬起下巴。上学期他们一开学就撞了发型，让王德龙直呼晦气。

这次开学他说什么也要换个与众不同的。

今年范南到没有跟他撞发型，他过年前只是把之前的头发剪短，显得不那么忧郁了。

他看着王德龙的两边光溜溜，只有脑顶还立着些头发。

“丑。”范南皱眉。

“哈，没眼光。”王德龙。

正好看刘清珩回来王德龙忙问：“大珩，你觉得我这发型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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