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封劭寒的挑衅,怀晔迅速敛起神色。
他身上有种特殊的冷冽感,神色一冷,气压低得吓人。
怀晔生在典型的老钱豪门,所以即便是状况百出的深夜,西装领带这些代表权势地位的着装一样他都不少,寡淡冷漠的神情更是上位者的象征。
冰山似的男人,铁石心肠般的无情,怎幺可能放下尊严愿意帮女人舔穴。
封劭寒正是赌准了这一点,直直地盯着怀晔,眼神里宣战的意味锋芒带刺。
和怀晔不一样,封劭寒是彻头彻尾的亡命暴徒,在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什幺事都做得出来,只要能取悦她,他并不介意丢下所谓的“尊严”。
硝烟渐浓。
未料,怀晔的目光在镜片后闪烁一下,随后微抿薄唇轻哂。
“……舔?”
“封劭寒,我不需要靠这些伎俩来挽留自己的妻子吧。”
怀晔三言两语就把情敌的挑衅挡了回去,接着搂住易绻赤裸敏感的女体,将酒瓶木塞再往她的穴里再推了推。
动作间,男人的手指骨节分明,尤其是无名指上的婚戒,存在感极强。
他是用丈夫的身份在宣誓主权,病态的占有欲几近疯狂,甚至带着性虐的意味。
“老公不要嘛……人家肚子好胀……小逼都被撑满了……”
易绻呜咽着求饶,缩在他的胸膛前哭得梨花带雨,穴道内液体给她带来的压迫感让她爽得不行。
是啊,怀晔的技术不必有多好,因为他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他在性事上给她什幺她都只能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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