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延已经神志不清了,恨不得立马把硬到发疼的性器掏出来塞进她身体里,他就跟被做了大脑切除手术一样,只知道要找个地方捅一捅才能活下去,不然真的要死了,被欲望淹死。
被他抓着腿往下滑的时候,时允心脏一个坠落,捂住嘴惊呼了一声。
紧接着感觉到腿间挤进了一根硬热的东西,莽撞地往腿心里探路。
浑浑噩噩的时允被那玩意的硬度吓得眼皮直跳,攥紧身下床单惊恐地望向他,“你!你不会做点前戏?”
“?”时延翘着头发一脸凌乱地看着她,不是她说的不要像跟正常做爱那样对她吗?
他无意识地挺了挺腰,龟头顶端抵住穴口的那一刻,时允一下乱了神,精虫瞬间爬满了头颅。她坐起身握住了他的性器,本能地撸动了两下,把时延刺激得腰眼发胀,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
手里的硬物实在是吓人,被药物撑得发紫,盘踞的青筋狰狞骇人,跟凶器一样。
时允一阵口干舌燥,口腔里分泌出了饥渴的唾液,她鬼使神差地俯身含住了他的肉刃。
“尼玛!”刚才还凶巴巴的控诉他,现在好像分裂出了另一个人格似的,突然做出这样惊悚的举动。
时延倒是想拒绝,可情欲催使脑子乱七八糟的,命根子又在她嘴里,哪里敢轻举妄动。他握紧了拳头,垂头发出像是舒服又像是痛苦的闷哼。
时允意识不清醒,什幺技巧全给忘了,很不顺畅地吞吐着,齿尖不小心摩擦过薄皮时,疼得时延眼睛都发酸,他按住时允耸动的后脑羞骂道:“我靠!谢牧则他妈的都教了什幺?怎幺教成这样?别........别别别咬啊!疼啊!快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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