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还以为今晚能写到大肉呢,没想到开场写了这么多,宝贝们评论区可以留下你们想看的项目,会根据剧情需要尽力都写进下一章的抓阄中去~
-----正文-----
顺子和谢邵对视一眼,满脸担忧,做奴才的哪里敢扫大家兴致,只好跟在两位主子身后上二楼看台,顺子虽心有疑虑,但出宫前特意多调派了几名暗卫守在暗处,也叫他稍稍安心了些。
一楼的使臣在一字排开的小倌中已经挑花了眼;二楼的洛亦轩则是闷闷坐着,有了上次的教训,老鸨也自觉没提酒水这茬事,点心茶水流水式的送上桌,都是些淡雅之食。
楚钰看的心痒痒,歪脑筋转了转,扭头对上准备溜之大吉的老鸨:“妈妈,本王记得往日这南风馆表演时有请台下的看客抓阄定玩法。”
老鸨笑的勉强,“有是有,不过王爷……”
“那便拿来,本王和皇嫂虽不参与,抓阄也能徒增些乐趣不是?”
洛亦轩眉头轻蹙,生怕楚钰胡来:“抓阄?”
“皇嫂莫怕。”楚钰投给洛亦轩一个安心的眼神:“只是将所玩之项目写于纸条置于盒内,抓出来哪个台子上便玩哪个,反正咱们怎样都是看,不如多些乐趣,也不算参与。”
洛亦轩心里松动,楚钰说的不无道理,怎样看不是看?抓阄而已……
“行吧。”
“皇嫂最好了!”楚钰开心的冲老鸨点点头,“一到六号箱,都给本王拿来,若是敢换了箱里的条子,休怪本王翻脸。”
“这……”老鸨面露难色,见楚钰面色一冷,有生气之势,讪讪道:“辛苦王爷对咱们南风馆的物件儿记得这样熟。”
洛亦轩总感觉老鸨话里有话,疑惑侧头,还未开口楚钰便横了老鸨一眼:“还不快去。”
老鸨解释的话欲言又止,被楚钰瞪了一眼忙闭嘴下去了,钰王爷这小祖宗闹起事来谁敢管?皇上和将军不在场,她可不敢和楚钰对着干。
楚钰回头笑着对洛亦轩解释:“无事,妈妈胆小怕吃罪,不敢拿。”
洛亦轩:“也能理解,不过只是抓阄的话应该没什么,想必哥哥不会怪罪。”
楚钰附和的点点头,心里暗想,怪不怪罪的他不知道,但光明正大来来南风馆的机会这辈子估计也没几次,不尽兴岂不亏了,何况……他们本来就没参与,南风馆也是使臣要来的,作为东道主尽一下地主之谊才是晋国的待客之道,方能彰显大国风范。
瞧瞧,这狡辩的话都想好了,楚钰在心里默默夸了下自己。
一到六号箱里是按照玩的程度分门别类放的,几乎聚齐了所有能用在小倌身上的花样,一号箱最为简单,六号线让人闻之变色,小倌们都惧怕不已。
一般一号箱是免费挑一位客人抓阄,二到六都是需要在有表演的一天花钱才能抓,而最贵的六号箱一月里也就只能开张一两次罢了,楚钰全部要来自是要玩个痛快,这哪里还是安静的做一个无关紧要的看客,简直就是指哪打哪的“将军”。
洛亦轩不明白其中门路,楚钰也不让老鸨解释,所以在见到六个精致的木箱刻着数字呈上来时,眼底也起了兴趣。
南风馆门窗紧闭,二楼看台距离台子的位置不远,能将底下的说话声听得一清二楚。
吴子瑜和梁祈自不会反驳钰王爷的提议,巴图贝第一次沾染男色,对楚钰的玩法也是欣然接受,也省的他不会玩,徒增尴尬。
一时间规则定下,楚钰和洛亦轩轮流抽签,抽几号箱由使臣大人摇骰子定,点数几何便是几号箱。
在场的五个人除了楚钰知道箱子的玄妙外,没人知道这六个箱子有什么不同,倒是那些小倌见看台上摆放整齐的六个木箱,胆小者脸都吓白了。
梁祈本着待客之礼,让巴图贝先挑人,还以为他会选最边上那看起来较为精干的人,却不料从中一把拉出娇小的清儿。
上次洛亦轩见清儿还一身眉骨,这次却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脸色煞白,简直能勾起男人强烈的保护欲。
被巴图贝这种血性男儿一眼相中,估摸着是对清儿起了怜悯之心。
小孩现在都忘不了那日清儿是如何在他和楚钰面前作为主角表演的,今天这副可怜的模样……许是演的太过逼真,竟让洛亦轩挑不出假来。
“奴家清儿,见过大人。”就连声音都带着瑟缩,像个小白兔似的。
“别怕。”巴图贝爽朗一笑,将清儿扯进怀中:“我是北寒王子,你可以唤我殿下。”
清儿糯糯开口,乖巧小声:“殿下。”羞涩中带着害怕,还有三分依赖,这两个字直喊进巴图贝心里去了,简直比女子还要让他心颤。
吴子瑜不出意外的选了看着雅而不俗的姚香,梁祈则是拉过最边上那个略显壮硕的男子,他自称夏盂,给梁祈见了礼。
三人选定,其他小倌松了口气,转身离开。
洛亦轩还记着万寿节那日两人对欣赏奴隶的品味争来争去的事,楚凌最后收下一对声节虫作为结局,他清了清嗓子,半命令的说:“既然来了南风馆那就要尝试些新颖的东西,吴世子和梁世子所选的小倌就互相交换吧,免得你们日后再为此等小事起了争执。”
楚钰心里暗暗发笑,只见过洛亦轩软乎乎的模样,倒是第一次见他这般严肃,想来皇上已经被声节虫折腾过,这是记仇了。
他们二人虽心有不满却还是老老实实的换了姚香和夏盂,这个在宫门口还说要给楚凌吹枕边风的男孩,他们开罪不起。光是那腰间绣着龙凤相间纹路的腰饰,也让他们不能造次。
楚钰看来看去总觉得少些什么,朝最外侧候侍的龟奴使了个眼色,“先一人赏二十板子热热身,顶着红屁股才好玩。”
洛亦轩对楚钰这般熟悉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要不熟悉,那才是对不起他小钰王爷的名头。
这在春院里不是什么稀奇事,三个小倌齐齐福礼:“谢王爷赏。”
几个龟奴在台上摆了三个方墩,构造奇异,四周都有捆绑的镣铐,明人一眼便知这不是简单的物件儿。
清儿等人自觉褪去身上唯一的薄纱,俯身趴上去,双膝跪地,腹部贴着方墩的上面,一双手规矩的向前伸展,扣住前沿,齐声请道:“请大人赐板。”
早就听闻南风馆规矩严苛,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
龟奴给使臣呈递上木板,握手处雕刻着精美纹路,板面约有四五个成年人的手掌大小,可以均匀的照顾到两半屁股,厚度适中,挥起来很是顺手。
大堂内噼啪声此起彼伏,三人挥板的速度并不一致,板子落下的声音闷重有力,三个小倌却安静异常,以至使臣越打越用力,存了要将小倌打出声的心思来。
楚钰兴奋的搓了搓手,板数过半,清儿没忍住轻呼出声又连忙止住,那模样,惹人怜惜。
二十板打毕,姚香和夏盂原地跪在方墩一侧谢赏,清儿仍旧一动不动,声音轻颤:“劳殿下再赏清儿二十板,南风馆的规矩,热身板不可出声不可动,是奴家错了扰了大人兴致,求您责罚。”
巴图贝看了眼已经跪着的其他二人,问道:“非打不可吗?”
清儿害怕的染上哭腔祈求:“还请殿下不吝赐教!”
楚钰这时解释道:“王子若真心疼他还是打了的好,不然等你走了,他要挨得可就不是二十板这么简单了。”
巴图贝大概懂了这里外的意思,轻摇了摇头,继续挥板,显然放了水,力气只用了方才的一半,清儿也好捱许多,打完时人却落了泪,跪地谢赏。
楚钰带着笑意摇头:“这就哭了,一会可要怎么办,美人落泪真叫人喜欢。”
细心的洛亦轩眉头紧蹙,心中疑惑万分,上次来时清儿的表现那般优异,明显就是南风馆里的一等小倌,忍耐力哪里就这般差了?今日清儿给他的感觉却十分脆弱,仿佛一个被迫进了青楼的可怜之人,让人为之叹惋。
这样大的反差很难不叫他多想,加之这里本是楚凌暗地操控的地盘,恐怕他们前脚进来,后脚楚凌便知道了,那清儿这般……洛亦轩看向巴图贝眼底的颤动和心疼,以及下身略有抬头之势,好像明白了楚凌的用意,与北寒大抵是不会和亲了,但并不妨碍北寒王子带一个小倌回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