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小屁孩们。

-----正文-----

从衣柜出来时林青提只能靠江钦抱着。他眼眶通红，嘴唇也是肿的，下身全是各种混乱不堪的体液。

江钦将他抱到浴室，帮他清洗干净后又出去拿了套衣服：“前两天给小烟买的，他还没穿过。”

林青提擦干身体，接过T恤和短裤。江烟的尺码穿在他身上有点不合身，裤子松松垮垮的。

和江钦一起出了浴室，林青提正打算开口说些什么，楼梯就传来了脚步声。他回头一看，看到了刚回家的江烟。

江烟看到林青提，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但很快就被掩饰了过去，他和两人擦身而过，径直回了房间。

林青提说不清心里应该是什么情绪，愧疚又或许是后悔，可那都是他体会不到的感情。

垂下眼睫，林青提跟着江钦出了门，他让江钦在路口停车，下了车慢慢往家里走。

傍晚的天空是漂亮的橘红色，林青提却没有心情去看。他紧盯着眼前的水泥路，耳边一阵阵的耳鸣扰得他太阳穴不住地跳。

忽然，一抹绿色闯进了他的眼睛。

是被丢在蓝色塑料桶旁的一串葡萄，有苍蝇在那上方盘旋着。林青提看过去的瞬间，刚好有行人走过，踩在了葡萄上。

果肉爆开，汁水溢出流到地面上，粘腻又恶心。

反季的水果，没人要也正常，林青提想。

他收回了视线，就这么走过那滩果泥，向着路的尽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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