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身落在皮肤，红痕交错，尖锐的疼痛也没能让硬挺的性器萎靡。

曾经这是赵朗靠药效维持的，如今这是赵晁自己保持的。

挺奇怪的，在过去这么几年里以凌辱和虐待养子为乐的冷漠上位者，居然会为疼痛唤起兴奋。

赵朗用这一点来羞辱他，赵晁没什么感觉。在对方注定会用疼痛来折磨他的前提下，有这么点性癖其实对他本人还算友好。

他疼得嘶嘶抽气，却感到诡异的快感。后面痒得他想发疯，终于在又一鞭落下时忍不住再次开口求赵朗操他。

赵朗把他从拘束架上拆下来，拽着有些无力的他的头发，把他拖到床上，又操出他一轮眼泪。

“父亲当初这么对待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么一天呢？“

经历了一次窒息，赵晁刚从水里被拽起来，神智不清的时候就听到赵朗在旁边附耳询问。没有怨恨的意思，像是单纯的好奇。

赵晁第一反应是想起他确实也在清洗时这么把赵朗按进水里过，第二反应才是思考这个问题。

“没有。”赵晁微阖着眼，声音嘶哑而疲倦，“你很乖，至少看起来。”

赵朗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得意地笑起来，下一秒就猛地把他又按进水里。

……

赵晁已经在别墅里待了十几天。

赵朗的命令他基本会听，不需要强制执行。不是因为什么赎罪，单纯是因为赵朗威胁他不听话就等着挨饿和更可怕的对待，比如阉割或者被切成人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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