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何宁而言,嫁入庄府除了无止境的责打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的就是无聊。
庄栝公忙,常常很晚才回来,而她因这一年要训妻,也不被允许随意出府,大部分时间,都在挨打和养伤间切换。
她给自己京中的密友写信时也不免吐槽了日子无趣,但被训妻的惨状却不好意思相言。
原本她现在是庄府的当家主母,应该学些管家的事宜,以前家里也不是没教过,不过她一开始看那账本,比从前上夫子的课还要催眠,庄栝见此,只好放她慢些上手,想着她也还年轻,许她再松快两年。
第二轮的教导已经完成,何宁本以为受责打已经最艰难的部分了,不想这才第二次,就面临了更大的难题。
第二次教导,依然少不了每日惯数保底的责打,更重要的是,还要让她学会说骚话。
这简直比老老实实挨打还难,原本定的三日,硬是延长到了五日她才勉强说得出口。
学习过程中,嬷嬷用家法指到身体哪个部位,她就得快速地自报这是自己身体的什么,还得专用那些难听的词语——什么骚奶子,骚逼,骚豆子。
一旦她有犹豫说不出口,对应部位就会挨上狠狠的一下。
不过才五日,哪怕有那奇药,她那小巧的乳房都被打得红肿了一倍,下体阴户也肿如馒头。
哭都不知哭了多少回,脸也羞得如同渗血,可那嬷嬷就是面不改色地继续调教。
等庄栝验收那日的晚上,进屋看到人,她眼睛都还肿如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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