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言是位耐心极佳的猎手。
他愉悦地目睹着少女失控的生理行为,欣赏她的恐慌,静待她接受这一切。
如果不是顾其蔷那扫兴的一泡尿,他们俩这时候还该坐在椅子上观看全程。
杀个人而已,又不是没杀过,他的骨头缝里早塞满血腥气了。至于夏追……要是顾其蔷的血溅到身上,她会哭吗,会抱他更紧吗?
好期待。
等得差不多了,他伸手一捞,把人整个揽进怀里。
怀着的女孩剧烈挣扎,推打他的手臂,甚至于如困兽般一口咬上他颈侧。
温子言没躲。
他明白夏追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不会傻到在这个时候悖逆他,相反,像她应该更加认清形势,更诚恳地讨好与服从,就算再不情愿。
果然,好一会儿,牙齿仅仅停留在皮肤表面,一寸也不敢深入。夏追抬起头,长发糊了满脸,素来闷黑的眼因为愤怒而显得尖锐而生动。
“好些了?”他平和地问。
“……”干呕那么久,她的声音都是沙的,“温子言,你是不是人?”
“显而易见,我是。”
车窗升起,轿车发动。暗沉的景色后退再后退,给人以能够立刻甩掉身后事端的错觉。
温子言饶有兴趣地望了她一会儿,蓦地笑了:“还有力气生气,你比我想得更坚强。”
夏追浑身都是抖的。
她试图平静下来,可是一眨眼,耳边就响起出厂房时听见的那声痛吟。那是一个花季少女被活生生砍手的声音,是这个疯子非要她见证的罪恶与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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