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烟的吻并没有热烈起来,只是贴在陆应淮唇上。
就在陆应淮反应过来她在做什幺时,被酒精催眠的女孩直接倒在他肩上,呼吸均匀。
被她亲上来的一瞬,他说不上来心里什幺感觉,但他没拒绝,已经说明很大的问题。把徐烟抱到床上,陆应淮转身到阳台吹风。
指间夹着一根烟,他双手担在栏杆上,看着楼下漆黑的小区。这里环境老旧,路灯光线微弱,甚至大多地方都看不清脚下的路。
他以前住的都是彻夜灯火通明的别墅,最近在这个小区待久了,他竟渐渐习惯。
不知不觉,一根烟燃了大半,猩红光亮烧得热烈,烫到陆应淮的手指,拉回他的思绪。徒手捻灭烟头,他搓了搓手指,牵扯到他手上的伤口。
手背被坚硬表身划破,流出的血已经凝成深色,结成薄薄一层痂。
他突然想到在警局,警察说那变态伤得很重,伤口大多在脸上和颅内,扬言要告他故意伤害。
陆清嵘和郑芷兰赶来时,陆应淮前胸的白衬衫上都是血迹,把他们二老吓了一跳。得知他是动手的一方,两人暗暗松了一口气。
陆家虽然从商,但祖上当官,这些年打交道的政商名流数不胜数,交往密切。得知陆应淮被警察带走,陆清嵘再嫌弃他不争气,也不会让自己现在唯一的儿子成了牢狱犯。
他一通电话,就保住了陆应淮的前途。
只是郑芷兰溺爱孩子,听说陆应淮出事,拉着陆清嵘就赶到办理儿子纠纷的派出所,亲自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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